热的乳头,犬齿还使坏的咬合,用着粗糙的舌头不断摩擦乳尖,徐碎光哭的嗓子有些哑,小腹用力的缩着,身体紧绷到极限,最敏感的地方被不断刺激,她终于受不住的尖叫的抽搐高潮。
整个人像是被投进温热的潮水,腿脚被束缚着,只有头浮在水面大口大口吞着空气,兴奋的泪水模糊了视线,她头脑一片混沌。
阿月的声音被蒙着,还混着自己的喘息声。
“小乖,小乖,你现在快乐吗...”
她晃晃头,“阿月...”只有口型,没有声音,她想说快乐的,可是嗓子又痒又痛的,干涸的只有呵哧呵哧的喘息,她倒是想回应他。
但是在柏月看来就是否定。
他有些石化。
名为男人尊严的脆弱神经被一刀斩断,他的怒火中带着羞愤,抽出肉棒,塞进她的手中,握着她的手,挺着紧实的腰撸动,阴茎上附着的透明混着浑白的粘液沾在她的手心,发了狠的要折磨她。
男人的物什又热又硬,磨的她虎口生疼,手心也发烫,好不容易气喘顺了,她的左手被柏月两手包住,试图抽开,柏月怎么可能放过,时不时还要看她一眼。
她觉得他的情绪有些奇怪,他的嘴一向严,什么事情也自己憋着消化,顺着他用自己的手释放,平坦的肚子上一小股凉意,柏月才松开被他捏的都发白的手。
此时柏月在上,她在下,她清晰的看到男人柔和线条的下巴划过的一滴汗顺着肌肉纹理向锁骨流,他伸手拿床头的湿巾,动作影响了划过的汗珠轨迹,划过胸肌,在接触面最小的时候滴在她的身体上。
柏月要给她擦掉肚子上的白浊,她搂着他的脖子,拉近两人的距离,他没有办法擦拭。她一向直接,也在突然靠近时看到他眼底还未掩藏起来的怀疑,就凭一瞬,她无法判断是否对她的。
贴上他的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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