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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涂抑惊呼着补救,却没有去接那箱水,而是不偏不倚抓住了木棉的手腕。
木棉如被电抽了下,应激地将手腕缩回来。
涂抑浑然不觉般,捡起地上的箱子,仍然露出一张笑貌:“要不还是我来吧学长,反正都快到了。”
木棉沉默地看他一眼,迈出极快的脚步。夹着两箱水的涂抑跟在他身后,手腕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眼尾,积着一点深沉又复杂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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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京大学的军训在中秋前一日结束,当夜所有新生全部集中在操场庆祝节日,同学们挨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各种才艺秀了个遍,气氛达到顶峰。
游戏环节玩了几把丢手绢,男生在追逐中开始较劲,后面直接升级成摔跤,被同学起哄后,大家索性真玩起了摔跤比赛。
教官领头教了几个基础招式,开始比赛前,有人喊话:“比赛都得有个奖励吧!第一名的奖励是什么?”
大伙儿集思广益,最后还是蠢动的青春心事占据上风,颁发给第一名的奖励是——请在场一名女生跳一支舞。
最后一排,一个大高个儿忽然举手。
教官认得这位辨识度很高的同学:“涂抑,你有什么事吗?”
涂抑把手搁回盘起的腿上,晃了晃,像条无害的大狗狗,出口的话却是平地一声雷:“教官,我想问一下,第一名可以请男生跳舞吗?”
气氛猛然炸裂,起哄声此起彼伏。
有人在对面喊道:“涂抑!我们班女生都要伤心了!你想请谁啊?!”
涂抑还在晃身体,lt;a h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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