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拆注射器的动作一顿,“他的脸颊有三处轻微挫伤,右手手腕轻微脱臼,已经做完了全部的治疗,大概再有半个小时就可以出院了。”
木棉眼尾朝着涂抑冰冷一剔:“还真是全须全尾的呢。”
那小护士仿佛缺了某根神经,完全读不懂气氛里的危险,大大咧咧地说:“反正对比隔壁床,他确实伤得很轻,体格不错啊,练过吧?”
木棉冷笑一声:“问你呢,是不是练过?”
涂抑识相地没敢接话。
小护士拆完注射器手脚麻利地吸了管药水,举着反光的针头插入两人之中:“涂抑是吧,打个消炎药。”
涂抑瞪眼指向薛杭:“不是,他可以吊水,为什么我要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