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愿的:“恩。”
涂抑很甜地笑了一下,上床缩在木棉的身边。而后所有的恐惧感都消失了,留在木棉身上的只有手臂处的隐痛。
两人心照不宣着彼此的秘密,从此演员找到了观众,在戏里,清醒着下沉。
木棉被绑了一晚,疼得一整夜没睡,涂抑睁眼后看到他发青的脸色,从床上一把跳了起来,急促地为他松了绳子。
“学长......”和昨夜判若两人,此时的他俨然一个纯良无害的大学生,捧着木棉青紫的双臂小心呵护。
木棉有气无力地叫了声痛,把涂抑心疼坏了,像小孩那样给他呼着伤处。木棉慢慢恢复了些精神,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涂抑,好像曾经恐惧的人不是他,受难的人也不是他。
突然,一滴泪砸到他的手臂上,木棉微怔,提起涂抑的下巴。
涂抑满眼通红地啜泣着,眼泪越掉越多,激动地忏悔:“我错了学长,我不该让你受伤,对不起学长......”
木棉很恍惚,他不知道这副模样的涂抑是真是假,只是自己的心脏还是没出息地发生了疼痛。他轻轻为其擦去眼泪,又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面容很冷,充满了冰的质感,里面没有柔情。
涂抑仿佛被他这副冷容吓到,卖乖地蹭了蹭他的手,又不断地去亲吻他手臂的淤青,这样的示好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得到了宽容。
木棉轻声道:“好了。”
涂抑愉悦地笑起来,即便脸上还挂着泪,他也开心地把木棉抱了抱,亲了亲。两人没再提昨晚的事,随后木棉病了一天,他忙前忙后把人伺候好了。
不久后木棉在学校碰见了周格阳,那人全须全尾,脸上也没有任何伤处,只是没有再跑来纠缠木棉,有时候不小心对视,甚至会惊慌失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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