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正要离开的木棉。
“学长......你是不是,你今天是不是回了一趟学校?”
木棉回头漠然俯视他,一句话也不说。
这样的暗示涂抑完全明白,他连忙解释道:“学长你不要误会,我和那个人其实——”
“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木棉打断他,微微俯身,垂下的眼皮将眼睛合成了一条狭长冰冷的缝,“你只需要记住,如果你胆敢背叛我,你会死得很惨。”
说完,他笑了一下,也是那种半半媚的笑容,又漂亮又阴森。
涂抑当然看得出木棉的反常,他天生残忍,对隐晦的杀意和血腥异常敏感,他看到了此时此刻静伏在木棉异气息下的杀心。正因如此他感到了一股难以遏制的兴奋,几乎迷恋地看着俯视他的木棉,他发现了对方躲藏在矜持得体之下的疯狂,那是一种杀人时会精心挑选美丽工具的精致的疯狂。
只不过木棉和他的那种疯狂不同,他们是同类又不是同类,他的疯狂是来自基因里的一种道德缺陷,是无差别的残忍,是毫无同理心的冷酷,是在不爽时可以杀掉任何一个人的缺乏理智的神经病。
而木棉则是充满理性的,并非任何人都配让他展露出疯狂的一面,他在爱情里的高傲让他不屑与他人争夺,不屑让爱人一遍一遍地向他自证心意,他只需要安然地享受被爱。如若背叛真的来临,他才会露出一点可怕的劲头,是那种不光要杀,还要和爱人同归于尽的决然和凛冽。
涂抑简直欣喜若狂,不止是木棉这种令他兴奋到颤抖的特质,还有木棉对他深浓的爱意,他想都不敢想的汹涌的爱意。
他用一种近乎跪拜的姿势紧紧抱住了木棉的腰,狂喜而痴迷地看着他说:“学长,请你永远爱我。”
虽是这样问了,但他却并不希望木棉给他承诺,他渴望木棉继续保持他的高傲,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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