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的呢?他藏住了自己眼瞳的颜色,伪装成一个纯种的东方人,会捏造一个从小县城来到大城市的单纯的学生身份吧?”
无怪乎血缘神奇,涂啄三言两语竟是把涂抑的行为猜得八九不离十,用真相沉重地压在木棉的身上。
“他对待你没有一句真话,你怎么就相信他说的喜欢和爱也是真的?”
木棉身形踉跄了一下,已经找不到语言。
涂啄眸光浮动,怜惜地看着木棉,仿佛能共情到他的悲伤,“他以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或者说,他乐衷于做这样的事,他用一个虚伪的身份去欺骗别人,骗得别人对他死心塌地之后就无情地抛弃对方,别人的痛苦可以给他带来乐趣,无论是肉体的、还是精神的痛苦。”
他的声音悲悯至极,“很抱歉,我的哥哥是这样的人。”
木棉呼吸全乱,艰难地咬出字音:“闭嘴。”
涂啄罔若未闻,执着地开口:“你有没有看到过他腰后的文身?我身上同样的位置也有哦,你可以问问他,那个文身到底代表了什么。”
木棉的脸已经完全褪掉了颜色,他再也不想听涂啄说一句话,踩着错乱的步子往前走,却不慎丢了重心摔了一跤。他爬起来,看着自己摔脏的手,眼前一片眩晕。他赶紧拿出手帕擦拭,状态没有好转,又换成湿巾。手已经干净了,可他的眩晕感却没有消失,喉管更是如同被人捏住,呼吸异常艰难。
这种感受他再熟悉不过,心脏开始绝望地跳动起来——
他的洁癖复发了。
作者有话说
涂抑和涂啄站在一起可以构成一幅画——《谁是受害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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