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啄。”
木棉忽然说出这个名字,令涂抑浑身僵硬。
“你......”他牢牢盯着木棉的嘴巴,似乎想要确认刚才的声音只是他的错觉。
但是木棉狠下心肠,又说了一遍:“涂啄。”
这下,涂抑无法用任何借口说服自己。
“学长......”他的呼吸开始粗重,“你知道了......你全部都知道了?”
木棉扭开脸,不再看他。
涂抑颓然地站起身,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他猛地冲出房间,逃也似的狂奔。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跑回来,红着一双眼睛替木棉解开手上的束缚,又重新跑走。
木棉从那日之后生了三天的病,而这三天里,涂抑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没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到第四天的时候木棉勉强能上学了,傍晚回到家,刚一打开房门,他就嗅到一股别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