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失控的怪物。涂拜大感失望,为了让涂抑能够学会体面和优雅,他们很快搬到了母亲的国度生活,在那个东方的礼仪之邦里,他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受到古老文化的影响。
可惜,涂抑冥顽不灵。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弄哭礼闲?”
十岁的涂抑依旧沉迷积木,整日都在搭建他庞大的积木王国。
“她拆了我的积木。”
涂拜指责他:“就算是这样,可这是在宴会,社交场上你不能忍一忍?怎么能在人前做出这么没有礼节的事。”
涂抑在那个时候已经学会怎么让自己冰蓝色的瞳孔露出残忍的光,小孩子的声音有一种天真的恐怖:“正因为在宴会,所以我才让她哭的,不然,我可以让她永远都不哭。”
涂拜一脸复杂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怕的小孩,失望地摇了摇头:“你真是无可救药。”
父亲走了,小女孩的哭声也走远。走廊上,涂啄留在那里,背对涂抑,抓着栏杆看楼下来来往往的宾客。没过多久,那个叫礼闲的小女孩找到了他,脸上泪痕未消,但心情已经变好了。她扯着只比他高半个头的小哥哥,奶声奶气地说:“你骗我,积木不好玩。”
正在重新搭建积木的涂抑闻声抬头,睫毛颤动了一下。与此同时,涂啄转身,冲着哥哥甜蜜单纯地笑了。
五年后,暑假。
涂抑从寄宿学校回到家中,时隔四个月未见的弟弟又长高了些,抽掉了脸上的一些稚嫩,混血的骨骼明朗起来。
“哥哥。”他从楼梯上一路跑至涂抑面前,脸上洋溢着灿烂的喜悦,“你回来啦!”
涂抑浅浅地看了他一眼,在佣人把他的行李箱都搬上楼后,他也往自己的房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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