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弟弟躺进了医院,头破了,缝了十几针。
涂抑用一种刮目相看的目光看着病床上的人:“没想到,你对自己也能这么下得去手。”
涂啄虚弱地笑了一下:“哥哥,你回来啦。”
涂抑端详他片刻,然后走到床边,扶着床头俯视他苍白的面容,冰蓝色的眼瞳里,神经纤维像野兽一般收缩着。
“涂啄,我不喜欢你,也不讨厌你,我对你永远没有感情。”
他抚摸着纱布上渗出的一点血迹,“无论你做什么。”
涂啄愕然睁大双眼,干裂的嘴巴嗫喏着,在涂抑走向房门之时撕心裂肺地大喊:“哥哥——!”
涂抑没有理睬,一把打开房门,外面,等候他多时的保镖马上围了过来。父亲在不远的地方站着,用极端失望的目光看着他。
涂抑看着他说:“弟弟的伤不是我弄的。”
父亲毫不动容地说:“涂抑,做了事不承认,是最失礼的行为。”
果然,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父亲的信任。
但为时已晚,况且他对自己这些年的抉择也不算后悔。他被父亲送到国外的封闭式学校,还有一家特殊的疗养院,找了新的医生,治疗他,也监视他。
他对此毫不在意,只有一点让他绝望的是,之后不就,木棉这个人就彻底于公众眼中消失了。他不再参加任何有关小提琴的比赛,不再有任何关于他的新闻出现,他就像涂抑那个无疾而终的热情一样,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直到两年后,病情“好转”的涂抑被接回家,那个消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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