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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抑冷冷地说:“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你要去哪儿?!”涂啄攥着他衣袖,急得掉眼泪,“我查不到你的机票,为什么查不到你的机票!”
十八年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弟弟真正的眼泪。他饶有兴致地观察了一会儿,然后说:“因为我没有机票。”
“哥哥!!”涂啄崩溃地抱住他,“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涂抑无动于衷地任他嚎哭,之后,他捏起涂啄的下巴,歪头,思索着道:“原来你这么多年,都是因为这个原因陷害我的啊。”
坎贝尔家盛产野兽,分为两种,一种是他父亲那样,家族里常见的体面的野兽,一种则是涂抑这样,不愿伪装的疯狂的野兽,但如今,他看着涂啄,发现了家族里的第三种野兽。
体面而疯狂,伪装而狡猾,心机而大胆,极与极的结合。
这么多年涂啄并非争宠、讨厌而一次又一次地陷害涂抑,是因为一种本能的需求。野兽生来需求猎物,但人形野兽的需求则是多种多样的。就像涂抑需求乐子,涂拜需求体面,坎贝尔家族需求荣耀一样,涂啄的需求,是家庭。
他疯狂地求取着家族的关心和爱,那是他为之生存的养料。
只是涂抑和父亲不同,父亲的爱,只要他装乖扮好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涂抑不同,涂抑漠视着一整个世界,想要得到他的关注太难了。
后来,涂啄才想到那样的方式,想到陷害、中伤,这样一来,涂抑就会多多的关注他一点点。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们永远是幸福的一家。
只是突然他发现,哥哥竟然对一个陌生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致,他绞尽脑汁不惜受伤流血才勉强得到的一点关注,那个陌生人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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