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伤心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父亲......我好不容易才把哥哥找回来的,你为什么这么快又要让他走呢?他转学不就好了?最开始不是说好的在上浦念书?你也帮他找好专业了......”
他啜泣着,眼泪越掉越多,脸上一片脆弱伶仃的红痕:“父亲......”
“好了。”涂拜用那双遗传自祖先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冰蓝色眼睛盯着他,“不要再哭了,难道你还想让你哥再捅你一刀吗?”
涂啄抿着嘴唇,不住地抽吸,模样楚楚可怜。可他知道,在这个家里,他的父亲才是绝对不可忤逆的那一个——隐而不发的疯狂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