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的身心呵护之后,总算从大病中恢复,不再动不动就病倒。可他又开始面临一个新的难题——
不知道是不是养病期间忍得太久,涂抑这家伙跟发了疯一样,每晚三次打底,这样连续磋磨了几天,突然一天清晨,木棉错过了雷打不动的生物钟,一觉睡到晌午,才让涂抑惊觉不能再这样放肆下去。
他很认真地把木棉抱到沙发上,自己盘腿地面乖乖地仰望对方,开始一场关乎人生的谈话:“三次对学长来说还是太勉强了是吗?学长会不舒服?”
木棉冷血无情道:“一次都不行。”
涂抑思索地眨了下眼睛,保持了一段漫长的沉默。
此刻的他看起来是有点沮丧的,卷发好像都没有往日张扬,没精打采地耸拉着,可这一次木棉铁了心不迁就,双臂无情无义地叠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