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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吗?”木棉神色懒懒,眼睛里却藏着一道刺探的寒光。
“骚扰电话。”涂抑把虾肉放到木棉的碟子中,用湿巾擦着手指,雾气后面的脸变得暗沉。
木棉无声观察着,嘴边含着一抹浅笑,没有将他的谎言戳破。
元旦的最后一天假木棉把涂抑带回家里过,姚清和木砺虽然对涂抑仍然抱有诸多不满,但如今为了儿子,也不会公然翻脸,维持着表面的和气。
这一点也正是涂抑最为擅长的,他用自己天真纯良的模样对两位长辈的阴阳怪气照单全收,不仅孝顺,更是凸显得自己是那朵唯一圣洁的小白花......
“伯父伯母让我住客院去,那里离学长好远啊,而且你们家里的庭院景观好大好复杂,我一个人怪害怕的......”
木棉一边看金融期刊一边空出一只手摸了摸涂抑靠过来的脑袋,说:“那就住我院子里。”
“啊?这样可以吗?”涂抑眼睛眨了眨,“伯父伯母专门为我把客院收拾出来的哎......”
“也不是他们收拾的。”木棉将报纸翻页,“更何况,家里的日常清洁从来没有遗漏过客院,不存在为你专门收拾的说法,你不用操那份心。”
“既然学长都这么说了......”话音未落,这家伙就一溜烟往木棉的院子里冲。
监督佣人把切完水果的刀子都收好的姚清从厨房里出来,“你那个......人呢?”
木棉放下期刊认真地回答母亲:“他去我院子里了。”
姚清不悦道:“不是让他睡客院吗?”
“没关系的,我的院子也能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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