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无奈半是宠溺地笑他:“真的越来越像狗了。”
涂抑顺势在他侧脸亲了一下,撑起身与他对视:“明天晚上父亲就要见你了,你紧张吗?”
木棉偏头:“你父亲喜欢什么样的晚辈?”
“恩......”涂抑思索着,忽而使坏笑道,“疯一点的。”
“哦?”木棉眼波一转,趁他不备之时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携着一身玫瑰花的香气,语气危险地说,“那我疯不疯?”
涂抑双手扶着他的腰,笑容开始变得痛快:“你都敢爱我,你说呢?”
“呵。”木棉畅快地冷笑一声,继而要从他身上起来,下一秒却被涂抑再压了回来,铺天盖地的吻落下,直到夺走他最后一口空气才罢休。
过了好一会儿木棉缓过劲来,就见涂抑已经打开他的行李箱帮他收拾东西,衣物全部挂进了衣橱。
隔日,男主人回到庄园,接见客人的晚餐已经准备好。
木棉换上西服,和涂抑一起出现在餐厅,他看到了在涂抑回忆中那个深沉又可怕的男人。西方人天生高大的骨骼就算是坐着也十分突出,看起来比涂抑还要高一点,听到宾客行走的动静,他缓缓朝这边偏来视线。
来自于坎贝尔家族的冰蓝色眼睛总是散发着深不可测的寒光,因深邃的西方长相,眼窝往里深陷,一片阴影落下,让那双眼睛充满了审视的意味。
他见到木棉,冲对方浅笑,然后示意他下首的位置:“请坐。”
口音不算标准,但因其嗓音里的磁性,在他说中文时倒也有一些东方的韵味。
他和涂抑挨着坐下,对面坐着涂啄,还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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