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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不知道吗?”涂啄故作惊讶,看着木棉表情为难。
涂抑脸色已经沉了:“让你说!”
涂啄只好被逼无奈地表示:“左巴雅......昨晚我听到动静出房间,就看到左巴雅拿着个仿真人偶往哥哥房间去了,没过一会儿,房间里的灯就亮了。左巴雅那模样看着渗人,第二天木棉就病了,所以我猜......”
涂啄点到即止,等到涂抑眸色变化,他立刻借口离开了,留下心绪不宁的木棉。
花房里死寂一片。
豁然,涂抑腾地从椅子上起身,带着骇人的气势要往外冲,被木棉眼疾手快地扯住衣袖。
回头时,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里已全是杀意,木棉心下微颤,暗自责怪自己思虑不周,忘了涂啄最擅长的便是借刀杀人。
可现如今恐怕再劝已经无用。
他思索着,柳叶眼跟钩子一样就提了起来。
涂抑看得一怔,眼中霎时间消抹了一半杀意。
木棉乘胜追击,施力将他扯了过来,手臂攀上他的脖子,含情的眼睛在他脸上流连片刻,倏忽就吻了上去。
他鲜少主动索吻,涂抑哪里经受得住诱惑,顿时忘了满腔怒火,将木棉摁进椅子回吻。一阵意乱情迷之后,两人都掩着一双失神的眼睛,让呼吸继续交织。
如此,木棉放心许多,正要喝茶润润嗓子,准备彻底翻过这篇,下巴突然就被捏住了。
涂抑散乱的目光深处凝结着一股精光,那是他永远不会崩塌的本性。他掐着木棉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与他对视,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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