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果然他思索片刻,相信了木棉的话:“我还以为她是天生的。”
木棉摇头:“她只是受了刺激,所以,你没必要跟她计较。”
涂抑的表情刚要缓和,忽然重新变得凌冽:“那她为什么总逮着你不放?”杀意顿时升腾,削得空气都是一颤,木棉冷汗渗出,心思飞转思索借口。
“你怎么知道她没对别人发过疯?我们才在庄园里几天?何况她倒是想找你,也得找得到才行。”
涂抑赌气道:“那我不跟父亲出去了。”
“别这样。”木棉耐心劝,“我自己可以解决。”
“学长要怎么解决?”
“你相信我就好了。”
涂抑看他片刻,然后抱住他,爱惜地蹭了蹭。这时,木棉终于彻底松了口气。
他的小狗随时都可能变成脱缰的野兽,前几天的餐桌上,他已经向涂拜承诺自己可以控制住这只野兽,所以要杜绝一切使他发狂的可能。至少在这个庄园里,涂抑绝对不能失控。不然,他不仅可能再次失去父亲的喜爱,还有可能会失去一个“无能”的爱人。涂拜依然在判断木棉是否是那个合适的牵绳人。
左巴雅的事情已经明了,自然和涂啄脱不了干系,但那个胎儿具体是怎么死掉的他还需要了解得更透一些,以及,他得让左巴雅知道,她的暗示终于有了结果。总之,他必须尽快找机会与左巴雅聊一聊。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日,涂抑又早早跟涂拜去了球场打球,木棉便去餐厅守株待兔,果然,一段时间之后,左巴雅慢吞吞地下楼觅食了。
就算是清晨,她也已经化好全妆做完造型,木棉知道,这是因为今天涂拜在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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