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被涂抑催促得将油门踩到底,一路上车轱辘在地面蹭得冒烟,紧急冲回了庄园内。
“学长!”
突然出现在庄园里的大公子惊吓了佣人,大家乱糟糟地跟在他身后,担忧地想要提供帮助:“大、大少爷,您怎么回来了?您在找什么,我们帮您吧。”
涂抑现在已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只会胡乱撕咬他人:“滚!”
佣人们只好瑟缩着,不敢靠近他。
他一路冲向二楼房间,人没在那里,可手机和书仍在桌面上。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涂抑霎时就联想到一个人,但庄园这么大,他又如何得知涂啄目前的位置呢。
窗外又开始飘雪,已有鹅毛之势,寒光照在他的脸上,像出窖的冷釉。
坎贝尔家族的血缘在这一刻产生了微妙的作用,那深入骨血的家族理念让他忽然间与弟弟建立了某种默契,不假思索地,他冲向顶楼。
雪势倾斜,粉刷着屋顶上陈旧的污秽,也可以清洗掉一切的罪恶。比起普通变态热爱的地下室,坎贝尔家族更钟情于楼顶这种地方,他们大胆而傲慢地将罪恶暴露在天光之下,又利用人们视野的盲区掩盖它,只要保证庄园的平衡不被打破,那么他们的优雅就永远存在。
迷人而危险的静谧之地,会将秘密永葬——
“涂啄。”
百年威严往往只于瞬间粉碎。
矮墙边的人浑身一滞,而后艰难地折转过身,露出一个万分勉强的笑容:“哥哥......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应该在主宅吗?”
涂抑冷厉的目光斩开了大雪,杀意直抵涂啄喉咙:“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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