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父亲在的话,左巴雅是绝不可能这样吃东西的。这个女人胆小无用,仅仅被自己捉弄过一次而已,就吓得发了疯病,对比起来木棉中用得多,可也更令人讨厌。
总之,这些闯入者一个比一个可恶,这种时候他就会尤其思念他的母亲,虽然无用,但他也深深爱着的母亲。母亲走的时候他还太小,几乎没留下什么有价值的记忆,唯一的印象是母亲那头黑亮柔软的发丝,摸上去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东方人嘛,就是那种像绸缎一样的光泽和冰冷。
再后来的记忆是升初中的那一年,父亲突然给了他一张信纸,说是母亲的遗言,那时候母亲已经死了有些年头,要不是那封遗书,他都快忘了自己曾还有那么一个亲人。
十二岁的他刚刚学会复杂的中文,对于母亲的那封遗书,他能读懂每一个字,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父亲说等他长大后就会懂,但父亲没有告诉他具体要长到多大,所以每隔一年,他都会把那封遗书拿出来看一遍。
直到现在,他十八岁了,可以自如地运用中文交流写作,但他仍然读不懂母亲的遗书。
“道德、底线、情感和理智、亲人和对错。”——这是母亲遗书中反复出现的字眼,他的母亲就是在这些他无法懂得的拉扯里自我内耗自我折磨,日复一日地叠加痛苦,最终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母亲。”
他只去过一次母亲的墓前,只留下过唯一的一句话。
“所以,没有坎贝尔家族的血脉,作为亲人之间的缘分是多么短浅。”
但他也真的深深爱着他的母亲,也曾在墓前为她流过真心的眼泪。
如今,他也愿意为她保住父亲的喜爱。
家人之所以独特,就是因为它无可替代的唯一性。涂啄深深爱着他的家人,愿意为了他们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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