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生了更加难以让他接受的事情——
只见涂抑侧头听完左巴雅的讲话后,忽的抬眼盯住他,随后一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没等涂啄有多余的反应,就一掌掐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哥......?”涂啄痛苦而不解地发出声音。
涂抑看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对面并不是他的同胞弟弟,而只是当年那个可以让他随手弄死的乌鸦,一种毫无意义的活物。
“涂啄,你要是真那么想死的话,可以继续你那些无聊的小动作。”
涂啄愕然睁大眼睛看向涂抑身后,那里,左巴雅的半边脸通过涂抑的肩膀露了出来,正冲他勾唇笑着。
他顷刻间想到左巴雅都给涂抑说了什么,是他刚才在餐厅的那些建议。
这时候脖子忽然被松开,他扶着墙壁难受地咳着,水汽弥漫的视线里,模糊看到涂抑和左巴雅并肩向前走,不远处的房间里走出一个人影,恰好和迎面而来的二人汇合。随后,三人纷纷回头看向走廊里的他,嘴角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怜悯而嘲讽的笑。
那一瞬间,那三个人仿佛才是一家人,而他则成为庄园上一代主人舍弃的遗物。
他孑然一身,失去所有。
憎恶之火熊熊燃烧,他发狠地瞪着给他带来一切痛苦的罪恶之源。
木棉安然地迎受他的怒火,在涂抑搂住他的腰把他带进房间之前,他用口型无声地对涂啄说了一句话。
涂啄看懂了,他说的是——
“小朋友,拖泥带水的手段永远不够利落。”
涂抑摔上房门,一把将木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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