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回到当年另外一个时空,但是到了后来,大家就开始互相换衣服拍照。
各种脱的剩裤衩,我们三个捕快在人堆里,被人拍了一张照片。胖子看了说这是怡红院扫黄的时候的现场图像。
灯会最终圆满结束了,这个灯会如果从主办流程的角度来说,没有高潮,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安排放一点烟花——当然森林防火是不允许的,我也知道,其实村支书备了烟花,只是最后没敢放。
回到喜来眠,大家告别,胖子就把那些烟花在店门口的空地上放了,算是补上了这个高潮。
第二天早上就看到网站上陆续有人开始放昨天晚上的图片,其实很有意思。
我开店打扫,给林六人的花浇水,忽然有一种热闹之后的空虚感。
我希望欢乐永远持续下去么,我贪恋这种情绪么,并不,但忽然安静的四周,会让人以为自己失去了什么。
所以人需要节日,当你结束了一个节日的欢愉,觉得有所没落的时候,你会发现下一个节日,就在你可望又可及的未来,你就会安心的回到自己的生活,你知道春节之后有元宵。
古人其实直接把一年分为了三个大元,点缀了无数的小节日,用来解放天性,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
上元节天官赐福,中元节地官赦罪,下元节水官解厄,为天地水三官。
所以当年发丘中郎将也有三官,持天官禄的不是最厉害的,其实地官禄是最高的禄位,逻辑其实非常明了。持地官禄为地府禄员,来你这儿盗墓,其实就是来抄家来了,妖魔鬼怪要退避三舍。
胖子出来,问我干嘛呢?发什么呆?
我问他道:“福建是不是有过下元节的习惯,他们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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