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容易理解:如果你开车开到门口,对方马上就知道有人来了,然后进入高度警惕状态。
但他也不可能从县城直接走到这儿,毕竟这是放高利贷,不是跑马拉松,所以肯定有同伙的车在附近接应,也就这最后一段路,他是摸黑步行的。
但仅仅只贴一张年画,威慑力太小了,所以今天他肯定还会做更多的威胁动作。这东北哥们儿欠债欠那么久了,应该对这些人身威胁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现在唯一能让他抓狂的,恐怕是那些蚂蚁。
这就是威胁的逻辑,就像反派总是去找主角的孩子一样,所有喜欢威胁别人的人,都时刻关注着对方的“七寸”。这个东北哥们儿现在只有这些蚂蚁了,那是他翻身的希望。
至于为什么如此笃定,是因为他看到我的车灯后直接跑了。只有那些打算继续行凶的人,才害怕被别人看见。
饼带着我一路进入山里,在各种小路上穿行,很快,我就看到一排一排用猪圈改成的砖头房子。
那边有手电光,我带着饼走过去,发现他们正在往这些房子上浇汽油。
“烧了这些东西,对方拿什么还钱呢?”我问道:“你们这样只会逼出一个杀人犯来,这笔高利贷的大头你们也赚不到,何苦呢?”
对方用灯照着我,我也用手电照回去,两边对峙着,我凭借呼吸声,知道对面有三个人。
我这边只有一个人加一只胖狗。
对方开口了:“你是谁啊?”
声音很有底气,不骂人的恶人,得高看他三分。
“这里面有我的股份。”我说道:“你们烧了的话,我的损失就大了。”
“那他欠的钱,也有你一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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