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茶之后,才肯侍寝。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美妞,楞是被玉柱冷落了好几个月。
这不,堂堂海宁陈家的嫡女,照样学会了下三滥的勾男人之术嘛!
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
即使她不肯低头,她背后的整个海宁陈家,怎么可能答应呢?
海宁陈家,送个教养多年的金贵嫡女过来,哦,就为了帮着扫地洗地板擦桌子抹花瓶的么?
“你叫什么名儿啊?”玉柱笑眯眯的逗她。
这个时代的女子,大多只有个姓氏,而且,肯定没有大名。
但是,江南的大户人家之中,女子多有小名或是乳名。
“奴婢的小名……小名……小名儿,唤作是琼苞。”陈琼苞羞答答的很不好意思。
琼苞?这名儿好啊,好得很啊,简直妙哉!
玉柱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陈琼苞,不大的工夫,两名太监撑着游船驶到了大石旁。
见玉柱把陈琼苞打横抱进了船舱,两个撑杆的太监,不仅非常识趣的下了船,而且,还用撑杆把游船推出去老远,在湖心处随波逐流的飘荡着。
等彭映月得了信,赶到湖边的时候,船舱里边,生米已煮成了熟饭。
琼苞,已经盛开矣。
等黄郦停止娇啼后,玉柱甚是好奇的问:“你该不是练过什么神功吧?”
陈琼苞已经是玉柱的人了,反正身子已破,成了妇人,便咬住男人的左耳,小声说:“很小开始,家母就教导过了,更衣之时,需采用双脚尖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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