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相爷还在等着。”
老山头开口,纵身一跃,如大鹏展翅,脚踏虚空,横渡数条街道,梵空紧随其后。
两人往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衙门而去。
大堂内亮着灯火
苏文还没有睡,正在阅览儋归送来的口供和卷宗。
“相爷。”
“梵空来了。”
老山头前来禀报。
“进来吧。”
他将手里的卷宗放下,刚抬起头,就看到梵空光秃秃的脑袋。
“属下参见相爷。”
看到报纸上所说的种种恶性,那种欧洲人的优越感让他们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羞辱。
战事结束以后,石青遵照“有功者能升迁,追随者有希望,归降者可安心,有才能者得重用。”等等原则,开始进行着眼长远的一系列人事调整。
“所以呢?”商欣苦恼地捏着眉心问,他现在十分好奇景祥的大脑究竟是什么做的,还有,他整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
从一开始,到现在,这徐福从始至终就没有生起过和这始皇帝打上一场的想法,没办法,秦皇的强横,在当年他见识的太多了,在他心中对这始皇帝的畏惧,都已经深深的刻印到了内心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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