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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皱眉,接着问道:“娘可是听见别人说什么了?”
“我去后街安排人给环儿买纸,听到他们说环儿不过是假用功。
还说那县试最厉害的时候4000人就录100人。
他们说娘是故意安排环儿闹事,环儿就是真的去考,也考不上。
还说等着看环儿落榜。”
探春气的叉着腰,扶了一会腰后,气着骂道:“谁说的?”
“我哪知道,我要去看的时候,他们远远的看见我,全都跑了。”
“一群奴才还敢嚼主子的舌根,大字不识几个,倒是打趣起识字念书的了。”
“你说,万一环儿考不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那就再考!那也比天天没事玩乐好!学一天有一天的道理,读书又不是为了那点功名。”
赵姨娘听到探春的话,眼泪也不流了,只是点头。
“环儿是有才的,是娘想多了。”
“好了娘,快吃饭吧,饿了。”
“嗯。”
如此,过了几天,终于到了二月九号晚上。
也就是县试的前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