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艺接过信,一开始还觉得有趣,越看,脸上的脸色就越难看。
钱谬在一旁道:“实不相瞒,这位贾公子,县试一共五场考试,居然连马车都没有。
我因为载他考试,这才和他搭上。”
赵艺读完了信,神情严肃,若有所思。
他把信还给了钱谬,跟着又看了看贾环的文章。
刚刚书房里的热闹不复,赵艺的手点着贾环的文章,另外一只手给自己扇着风。
钱谬接着道:“我也就是当个奇闻跟你说,可见这些大家里,也有我们见不到的艰难。”
赵艺眯着眼睛:“我得跟我父亲说说。”
钱谬摆摆手:“还是别给赵大人添堵了,虽说是府尹,但是这终究是荣国府里边的事情。”
赵艺道:“他正好监着这次的府试。”
“不避嫌吗?”
“原来的学政请了病假,横竖也只是府试,谁也不愿意接这个活,就让我父亲顶上了。”
“倒也是……”
赵艺点着头,虽然是认可的钱谬的话,但是却在想着其他事情。
“原来这些大家里还有这种人……”
“可不是,甚至能闹到这种份上,可见这大家大户的院子都水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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