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看着贾政,微微皱眉,脑子急速的分析着。
他代入了贾政的视角,发现贾政还真差不多该问出来这句话了。
贾环在王夫人处求书,王夫人阻挠;贾政给贾环求监生,王夫人还不同意;贾环过了县试,王夫人就烧书房。
最可气的是,烧完书房,王夫人就有些疯病。
真当贾政的工部是白混的,没见过官员装病躲事?
在贾政眼里,王夫人要是退回后院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装病给谁看呢。
现在宝玉捐监生没成,没几天贾环就昏倒了。
贾政就真是泥捏的,他也有三分火气。
怎么?贾环不姓贾?还是贾环进不了宗祠?
贾环看着贾政,明白过来贾政是真动了怒了。
贾环能看见贾政的双颊都紧张得用力,而贾政仍然压抑着声音,柔和道:“没事的,环哥儿,你跟父亲说,父亲不告诉别人。”
贾环哪里是不敢说,他在想该说什么。
他环视一圈,正巧见到探春担忧的看着他。
这不就巧了吗,同样的都是床前,同样都是私话。
贾环故作虚弱,看的贾政一阵心疼,他对贾政火上浇油道:“父亲,好男儿志在四方,胸中有大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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