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比一般的学生还寒碜些。
而且,这毕冲早年行伍出身,离开军旅,仍未放下弓马。
肩膀、后背的肌肉,给那直裰撑起来,看着相当别扭。
毕冲后面恭候的司业,虽然职级上不如毕冲,穿着的却好很多。
浑身绸缎直裰,素银腰带,一支独山竹节子冈牌,正刻卷轴,背刻《中庸》。
这看着才像朝廷的清贵文官。
毕冲,倒像地里的老农披了一层文人的衣服。
这毕冲站定,由监丞起头,带领众人向毕冲行礼。
毕冲再还礼。
毕冲再请司业。
司业先将之前的课程做个总结。
然后毕冲开讲。
毕冲讲课,且不论讲的如何,嗓门极大。
整个辟雍都能听见他讲课的声音。
当然,他也不讲多。
国子监祭酒没那么多时间耗在早课上,只讲一小段。
待其讲完,先对众人行礼,又监丞领众人还礼。
这就结束了。
毕冲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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