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冷喝一声,语气中却多了几分慌乱。
她想缩回自己的手,却被楚奕扣住,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那掌下蓬勃的心跳震得自己指尖发烫,她这才发现两人的脉搏正以同样疯狂的频率共振。
“指挥使,你说的事情还没有说完,怎么可以走?”
一时间,萧隐若心乱如麻。
她死死咬着唇舌,又僵硬的猛地将手抽了回来,指尖微微颤抖,冷冷道:
“是本官最近没有管教你,所以,让你过于放肆了吗?”
她偏头避开,却在瞥见楚奕湿透的肩线时,喉头一哽。
那一道水痕沿着他突起的喉结蜿蜒而下,浸透的里衣下,肌理若隐若现。
“嘶!”
萧隐若无意识的咬住下唇,利用一阵涩痛,这才压下伸手替他擦拭的荒唐念头。
楚奕见好就收,退了半步,低头恭敬道:
“是卑职逾越了,请指挥使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