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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玦朗声笑,“放心。这婚订不了。”
今天风大,砰的一声,玻璃和窗框连续抖动,嗡鸣声不断。
订不了?
陈纾音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思维好像因为高烧停滞了,她企图在旖旎的气氛里找到一个支点,但还是失败了。
“你的脸怎么也破了?”
陈纾音转换话题,指着他脸上薄薄的伤口问。
谢明玦寻了张椅子坐下。
他敞着腿,浑不在意地笑:“别提。给你的那株玉兰,枝条太硬。”
陈纾音噎住。
他们这种公子哥,对女伴通常出手大方。哄人、追人的时候一掷千金,衣服、珠宝、名牌包,能用钱解决的绝不多花时间。很难想象会真用心思在谁身上。
她想象他抱着那株旁逸斜出的玩意儿,保不齐另一只手还提着那只“西山芳浩”。没忍住笑了出来。
谢明玦也笑了,问她喜欢吗?
陈纾音点点头。
“从哪弄来的?”
谢明玦说家里的。找人裁了开得最好的一株。
“等出院,带你去看。”
他长了双实在既平又深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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