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馆这几天有个特展。”他似乎想了会,终于想起这个展的内容,“八十周年巡展。普什么策的。”
陈纾音问:“普利策吗?”
早前听台里人说起,普利策新闻获奖作品全球巡展,内地只有申市拿下了展出资格。只是一票难求。
上高架前最后一个红灯,谢明玦停下来,淡淡瞥她一眼,“嗯,还是你们搞新闻的专业。”
画廊在城西一处美术馆旁边,陈纾音推门下车,看到不远处的白色建筑,她说“好像几年前来过”。
谢明玦转头看她。
江边风大,长发被吹得有些乱,挡住了陈纾音一半白皙的脸。
他伸手帮她整理头发,问:“来过?”
指尖穿过头发时,她生理性的头皮发麻。过了会,才抬眼看他,“被同学拉着来看过蓬皮杜的展,大学时候。”
谢明玦说:“想看蓬皮杜,为什么不去巴黎?”
陈纾音有些无语,笑着拂开他的手:“二公子知不知道什么叫何不食肉糜。来美术馆的成本,和去一趟巴黎是一样的吗?”
谢明玦挑眉,神色挺不以为然。除了路程变长,公子哥觉察不出其中的差别。
他用拿烟的手碰碰她的脸。说下次一起。
整个三月阴晴不定。但那天天气不错,微风拂面。他个子高,陈纾音目光落在他下颌,笑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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