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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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看不能当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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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让程澄注意的，是这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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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冷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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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屏幕的人不止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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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人漫不经心似乎在随便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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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不将这当一回事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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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惨白着脸色，似乎每点一下都在做什么生死攸关的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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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眼泪掉在了屏幕上，咬着手指迟迟不敢去碰那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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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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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病床上这个人，他太闲适了，闲适得让人觉得他只是在随手翻阅什么东西，而不是面临百死一生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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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量着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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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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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唯一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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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的手骨节苍白，尺骨凸出，白皙的右手背淤青大片，上面还有好几个针孔，左手背上有留置针，这是个久病在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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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习惯了面对生死，才会这么冷静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