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五灵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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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的内心，同样是如此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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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玉玲珑终于睁开了双眼，她的背后，赫然有火红的双翼，她的一头黑发，此刻却是变成了晶莹的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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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青丝，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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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眼眸深处，有一汪清泉，却带着阵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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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对视的无量，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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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子涵抬头看着夜空中的那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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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双足，火红的双翼，青色的发丝，还有她眼眸深处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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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此刻的她，当得起天女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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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适的半倚在夜空中，整个夜空的存在，就好像只为了让她倚靠。睥睨足下的众生，她的眼中，带着高不可攀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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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为她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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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的纵声大笑打破了这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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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齐集了四行灵物，你以为，凭这残缺的四灵，你就有机会改变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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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玲珑看向他，眼中尽是怜悯之色，檀口轻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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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四灵无法改变局势，那么，五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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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如黄鹂高歌，又如泉水叮咚，她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星空中，如此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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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你永远都没有机会齐集五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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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量说着，当即踏步上前。却见玉玲珑优雅转身，似乎她的身旁有人站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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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灵，此时不归位，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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