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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没等到他回答,云昭偏头望去,见他轻轻动了下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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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声道:“你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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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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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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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拎起剑柄戳了戳她,“你怎么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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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微笑回敬:“你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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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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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抬手勾住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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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玉似的手指握在她肩头,用力捏了几下,咔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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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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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活了。”他惊奇道,“说说,怎么活的,你教我,算我欠你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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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完全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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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进入通天塔,她的状况就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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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刺痛,两耳嗡鸣,头昏脑胀。触碰到厉鬼昭留下的血色残魂之后,视野更是红茫茫一片,浑身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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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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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示他:“我走不动了。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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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家伙很可恶,但是他手稳,被他抱着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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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眨了下眼睛,偏头,望向金阶旁的无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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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远。”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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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认真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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