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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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弯起眉眼，勾唇假笑，随手拎起酒坛子给对方盛满：“说说，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知道我家小女鬼在哪？那假圣母居然学我家小女鬼，啧，像不像话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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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表情复杂。半晌，缓声道：“你白天离我远点，我保她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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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狐疑：“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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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举碗饮尽：“爱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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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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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不再说话，沉默着，一碗接一碗，把一大坛子烈酒喝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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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结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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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挑挑眉，示意对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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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不动如山，眼神往柜台一划，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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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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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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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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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着店小二把毛巾甩上肩膀，屁颠颠奔这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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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和夜玄女轻嘶一口凉气，心虚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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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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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忽然拔剑：“来，不是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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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冷笑：“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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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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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剑交架，电光石火之间过了七八招，嫌这酒馆逼仄打不痛快，双双掠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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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掀起毡布，许久才缓缓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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