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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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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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地笑着，眸光却凉：“想想你干过的好事，她怎么死，你也差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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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不是，你骂我猴？！你是不是骂我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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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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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给他整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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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往前，再一次路过耍蛇的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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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自觉挤进人群，替云昭占了个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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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无语地望着那条胖到花纹炸裂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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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哪里好看，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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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环视四周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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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掠过一张又一张脸，不是，不是，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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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色微黯，心下轻叹一口气：死鬼，你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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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头，撞入视野的便是东方敛那张骄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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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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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招呼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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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落片刻，她又恢复了神采熠熠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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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抬手戳他胳膊，“恶魂这么把香火给信徒，难道不会入不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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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懒眼瞥她：“这不是有你赚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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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云昭后仰，“白天赚，夜里花？我养它？”\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