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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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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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只见东方敛单手摁剑，指尖轻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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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杀人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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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开口，语气意味不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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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眼皮微掀，很淡很淡地瞥了对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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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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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大概只有留下一句遗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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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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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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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嗤地一笑，懒声开口：“看什么看，没见过好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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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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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再一次很不争气地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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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这神态，这欠揍的表情……简直熟得不能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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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自己在陇阳道对小女鬼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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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变态，是在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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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在剑柄上的指节微微发白，东方敛认真道：“那只女鬼到底在哪里，说出来，我考虑要不要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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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夜玄女笑了下，提步走向一旁，寻了块干净的老墓碑，吹一吹灰，坐下，抬手指指对面另一座墓，“别客气，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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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走近，低头吹灰，大马金刀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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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玄女姿态闲懒，黑袍广袖微微垂在冰冷的石碑上，目光颇有几分好奇：“兄弟，你见过她几面？知道她是个什么鬼？这就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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