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节

两次改变历史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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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神君的死亡结局并没有改变，东方敛照旧是赢家，并且赢得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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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镜对这个结果不满意，于是没有用这些历史替代真实历史——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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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瞥向东方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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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漫入眼眸，带笑的眼睛看他，仿佛会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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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不是全无意义，看他这么喜欢小女鬼，想必情感上多多少少受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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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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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想越高兴，步履轻快，负着手，时不时轻轻一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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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极了他心目中的小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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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视线落在她身上，唇角微微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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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他虚了虚眉眼，扬声叫她，“你这黑白玄女，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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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魂不伪，恶魂不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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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夺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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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笑吟吟转过头：“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夜里的玄女像个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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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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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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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是每个人都能正确认识自己。眼前这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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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昭一脸坏意：“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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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敛惊恐：“你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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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像那种死变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