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节

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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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出法天象地与东天帝对砍时，他意外听见了她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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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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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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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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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沉香一闻就很贵，三千年后都没有这么好的树！”她在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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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香蚊香！回头我在你屋里点满蚊香！薰不死你这个鬼！”她在跟谁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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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结束战斗，冷眼盯过去，那里只剩下空荡荡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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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一株沉香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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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尖敲了敲那个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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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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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再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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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得法天象地大神通之后，他洞彻了天地间更多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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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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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发现人族在成仙之后，所作所为越来越肖似那些先天神祇时，他的厌倦抵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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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来也没有什么先天神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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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是新神屠了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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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香火，为了权势，为了私心，新神走上了一模一样的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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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久地凝视那座不周山，也就是滞留人间的开天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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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清浊已分，再分，过犹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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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其实是从人族身上剥离的精气神，吸纳香火，实质便是神魂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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