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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垒又跑不了,一会儿再给他打过去。
没礼貌就没礼貌吧,大不了见到黄垒后,往死里夸他的厨艺。
“你当时回老家了吗?”江阳问了句。
“没回。”
杨超跃摇摇头,露出一个笑容,眼睛弯弯的:“我前年来魔都了,现在成为你的员工了。”
“你妈妈不是说她会努力赚钱,让你读书吗?”
“可是我妈妈也有她自己的家庭,也有她自己的孩子,我妈妈如果供我读书,她自己的孩子就读不了书了……我无所谓啊,反正我当时都已经辍学了。”
杨超跃语调洒脱。
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笑着说出最痛的事,哭出来会显得不够体面。
江阳看在眼里,没有言语。
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沉重的成长真相。
早熟的孩子,笑着咽下委屈。
承担家庭责任带来的压抑。
杨超跃发觉江阳在看她,迅速调整成更明媚的笑容:
“我妹妹在盐城老家隔壁村子里,经常会找我玩,很调皮,也很爱笑,对大城市很向往,继承了我妈妈的基因,长得和我小时候很像,在读小学,学习成绩特别好。”
拼命想逃离的大城市,是妹妹眼中向往的远方。
作为家里闯出来的那个,不得不背负全家期望的压力。
有时候在老家田埂上,看见妹妹对自己笑,就像看见十年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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