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赶她走吗？”白澈的声音依然很轻，但林重安听出了其中的某种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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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安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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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赶你走，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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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离开会更好，对吧？”白澈撕开药盒，抠出胶囊，“如果我也吃了药的话，可以待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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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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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没有说话，而是走近了几步。林重安本能地想后退，却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紧贴着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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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举起手中的胶囊，“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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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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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药。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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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话还没说完，白澈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下巴。胶囊被粗暴地塞了进去，卡在她的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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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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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安剧烈地咳嗽起来，但胶囊牢牢卡在那里，每一次呼吸都只是让它更深地陷入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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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能地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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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澈比她更快。一把将水杯扫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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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碎片在地板上炸开。水花四溅，打湿了两人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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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安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试图缓解窒息感。她的脸迅速涨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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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只能依靠我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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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重安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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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白澈的声音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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