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我的家人了,我还是想要把关系处好的,别人无所谓,主要是他爸爸妈妈。然后还有,办喜酒和孩子的事情。其实经过之前我们定亲的事情,我有些抵触,觉得现在这样,不要办酒席也挺好的。”
岑纺其实后来也知道了高庭和潘潘之间发生了什么,她对于这俩人还能领证,高庭家里还能接受潘潘感到非常震惊——之少在她看来,几乎90%的家庭是不会接受的,由此可见高庭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有多强硬。
她因此对高庭的评价蹭蹭上涨,这回潘潘既然同她说起来,她当然是少不了替高庭美言的。
“怎么说呢,有些仪式说起来确实也挺迂腐的,但是我们毕竟是生活在这个小地方,大家还是默认摆了酒才算正式结婚的,说白了,求婚领证蜜月是你们俩的,正式婚礼摆酒,那是给亲戚摆的。摆的是个热闹面子。高庭家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你说人家那么大的家业,换了别人早就大操大办了,结果他们家娶媳妇还不声不响的,肯定也会有不少闲话。
潘潘,我只说我自己的想法,你参考着听一听,我觉得婚礼还是必要的,之少我自己当时结婚是非常期待的,领证时法律上的认证,让他所有的亲戚都听见他说我爱你,我愿意,这是在社会关系的认证。法律和道德的双重认证我觉得会让婚姻更加牢固,约束力也更强。
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听听就行了。如果实在不想办,他们家反正钱一分没少的给你了,多少人结婚都是因为彩礼和三金闹掰的,你们没有这个问题,我觉得已经非常不错了。什么都比不上真金白银捏在手里,其他的,都是额外附加的仪式。”
潘潘不置可否,只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