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交给你三叔我,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曾三拍拍胸脯笑道:“你看这酒楼的生意那么好,天天座无虚席,客满如云,肯定是日进斗金啊。”
“有三叔帮你打理酒楼,你就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
秦川笑了笑,忍俊不禁道,“如果是旁人打理,我倒确实不那么担心。”
“但这酒楼的掌柜是你,我不得不事事上心啊。”
曾三笑容一僵,“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侄子,我可是你父亲的结拜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不好意思,我可不记得我父亲承认过你这个兄弟。”
秦川耸耸肩笑道,“我只记得,当初我父亲和叔父们战死沙场,你连丧礼都没有来参加。”
“就急不可耐地带着五千两银子,跑去宋家孝敬宋廉。”
“你只是我父亲所任命的一个掌柜,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若是再一口一个大侄子,就休怪我翻脸了。”
秦川这咄咄逼人的冷漠态度,使得曾三脸色一变再变,表情变得如吃了苍蝇般难看。
今早知道秦川的疯病痊愈,恢复正常,并直接清算宋家,将宋廉一家人都打入死囚。
曾三当时便颇为惶恐,甚至想要直接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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