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年轻,仗着自己无拘无束,没多少财富的同时也没多少物欲,林博完全有这份耐心。
在他刚出门不多时,就有寻医的镇民来灯塔拜访。
那是晚出早归的渔夫,还在打着哈欠就被妻子强令逼迫来看病。
渔夫从表情到肢体没一处透露出乐意的神态,眉头皱着,嘴里打退堂鼓,等夫妻俩来到灯塔,发现院子的低矮木门闩上了,一扇扇门窗都闭着。
于是渔夫松了一口气说:“啊哈,守夜人这会儿肯定睡觉呢,咱回家去,看病的事以后再说。”
妻子不答应,拽着渔夫的衣摆,冲灯塔呼唤守夜人,没有回应。
“回家吧。”
“再等一会儿。”妻子生气地喊,“说不定他马上回来了。”
再过片刻,又有新的访客到来,是一对父子,霜鬓的父亲拉着结实粗鲁的年青人,远远的就听见父亲夸赞自己的教友,再三叮嘱年青人要注意礼貌。
“你们也来看病吗?”老水手对渔民夫妇笑,有点自得的意思,“前天我可是亲眼所见。乔伦的一条生命就是被守夜人从死神的攥里拖回来的。用烧得红红的铁针,三下就把病魔刺跑了。”
不明真相的妻子发出惊呼,更热切地等候,不明真相的渔夫面色惨白,更焦急地央求回家。
过了一个小时,灯塔外聚集的人群竟是越来越多,有二十多人乌泱泱攒动,叽叽喳喳地议论。苦等那么久,免不了有人埋怨起来,说归说,却没有谁主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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