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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尔子爵看到墙边身上插着针的病人,眼皮直跳,“我知道石塔镇有一位新的守夜人。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你还知道如何治病,更没想到你是个异国人。”
一旁的洪都淑女开口询问:“您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曾就读过医学院吗?”
林博简单应对,话不多,带着些许口音的克宁语,让听者感到奇特。
人群里的考古系教授爱凑热闹,主动请守夜人给自己检体。林博抚着他的脉门,随即笑着问:“经常锻炼吧?”
这位教授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是时常亲近自然而已。”
“嗯,膝盖有些磨损,腰部和肋骨也有陈年的伤势,肩颈肌肉很僵硬,筋膜组织有些粘连。”
“您只是摸手腕就能知道病情?”教授有些惊异。
“我有说错吗?”
“没有,很准确。我确实在探险中受过不少伤,一到阴雨天就很酸痛。”
“石塔镇有什么值得你来探险?”
“一些含糊不清的传闻,我们只是来碰碰运气,如果没有结果,就当旅行也好。”
林博取出自制的针刀,刺入教授的皮下划动起来,割开粘连的筋膜。
这种疗法前所未见,教授忍痛不语,围观者光是看着细长针刀在皮下游走就觉得揪心,无不颜色骇然。
做完针刀疗法,就像摆正了错位的齿轮似的,缓释效果立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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