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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玲心的呼吸顿住——那是血的味道,带着股熟悉的药香。
她加快脚步,直到看清前方石台上的身影时,喉间像塞了块烧红的炭。
晏离倚在石壁上,白衣染了半片暗红,发带散了一半,平时总含着笑的眼尾青肿着。
他对面的铁山更惨,玄铁棍断成两截横在脚边,左小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粗布裤管浸满血,却还在往晏离嘴里塞什么:“...这是药堂偷的蜜饯,甜...甜的。”
“铁叔。”沈玲心踉跄两步,跪在铁山跟前。
她指尖刚碰到他的手腕,金叶坠突然灼痛,一股温热的力量顺着掌心涌进铁山经脉——那是凰血淬体的自愈力,此刻不受控制地往铁山体内钻。
铁山浑浊的眼睛突然亮了:“玲...玲心丫头?”他抬起满是血污的手,想摸她的脸又缩回去,“别碰,脏。”
“不脏。”沈玲心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
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老茧磨得脸生疼,像从前他教她打拳时,总说“拳面要绷瓷实,别让对手摸到软处”。
金叶坠的热度顺着她的皮肤渗进铁山体内,他腿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连扭曲的骨茬都在“咔咔”复位。
“好手段。”晏离突然笑了,声音哑得像破风箱。
他扯下袖摆擦了擦嘴角的血,指节抵着下巴打量沈玲心,“我早说那金叶子不简单,现在看来——”他突然闷咳起来,血沫溅在石台上,“那群狗东西追的不是我们,是这洞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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