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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枳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陌生的环境让她有点儿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下了床,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光着脚出了房间。
周遭的一切都是以前不曾见过的,她垂着眼睑,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
又因为怕疼,没敢用力,干脆默认自己是在做梦了。
单薄的身影站在二楼走廊上,显得有些无助。
忽然,对面的房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顶着鸡窝头的男生,眼睛都没完全睁开,边走边打哈欠。
下一秒意识到不对劲儿,生生把哈欠憋了回去。
他睁大眼睛,瞧见了对面也在歪头看他的盛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