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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应你!”他大声说,声音里似乎带着某种咬牙切齿的劲儿。
看他这副模样,姜从珚竟忽然有点想笑。
这拓跋骁,也没传说中那么凶残。
来见拓跋骁的目的已经达到,姜从珚便提出告辞,她刚要转身,胳膊却忽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钳住。
一如那晚的炙热!
透过细软的衣料渗入她的肌肤上。
“你不是要我净须?何必急着走,看我去完须是不是你喜欢的模样!”
姜从珚听着最后半句话,明显有些气闷在里面,或许是刚刚那句喜欢君子的话让他不虞。
拓跋骁命人打水拿刀,便去了后殿处理。
他不肯这么放自己走,姜从珚便只好留下来,在殿里随意找了个矮塌坐下,心里思索起今日的收获。
虽还不知拓跋骁为何喜欢自己,但现在看来,他对自己的容忍度挺高的,只要不涉及到他宏图伟业或者某些逆鳞,他应该不会在别的事情上为难自己。
这对她来说算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了。
要独自嫁去漠北,尽管会带上仆从亲卫,姜从珚也不能不忐忑。
那是千里之外的陌生国度,其中生存的是与中原截然不同的少数民族,他们饮食、生活天差地别,甚至连最基本的言语沟通都有困难,如此种种,都是她未来的阻碍。届时,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拓跋骁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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