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正人还没靠近,声音就咋咋呼呼地传来:“邪祟在哪里?天子脚下,胆敢犯事,当我们玄镜司是吃屎的吗?”
东方宴远远地听到这粗鲁的嚷嚷声,眉头就忍不住皱了皱:
早就听说玄镜司的人都是一帮江湖泥腿子出生,没什么教养规矩。干的又是阴活,贵族清流若非必要,都不爱和他们打交道。
不过今日有事相求,东方宴自然要客气一些。
“有劳谢大人深夜奔波,本王的妹妹清安郡主突然跟变了人似的,一个劲地要往湖里跳去,且力气也变得很大。本王怀疑是阴邪上身。”
“王爷莫慌,容下官一探究竟。”
到了湖边,就见到清安郡主披头散发地被绑在凉亭的柱边,防止再跳湖。
她还剧烈地挣扎,手脚都被绳子勒出了血痕,也浑然不知,只一味地嘶吼着,根本没有半分人样,分明像头困兽。
谢守正瞅了眼,就看明白了:“确实是阴邪上身,怨气还挺大。”
东方宴赶忙问:“那该如何?”
“没事没事,王爷您往后退退,瞧好咯。”他手一伸,喊道,“本官的血荆鞭呢?”
手下赶忙递来一柄通体赤红的鞭子。
谢守正拿过鞭子,凌空一挥,“啪”震耳欲聋。
东方宴脸色一变:“谢大人,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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