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想到,林浅就像一个可塑之才。
外表柔弱,可是她什么都能演。
徐宗信偶尔会来旁观她的课程。
某天课后,他靠在门框边,指尖夹着未点燃的雪茄,似笑非笑地问程砚秋:“她怎么样?”
程砚秋沉默片刻,最终只说了两个字:
“可怕。”
徐宗信挑眉:“可怕?”
“她的学习速度……”程砚秋顿了顿,眼神复杂,“是我见过最快的。”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剧本边缘。
她教过太多艺人,但林浅是唯一一个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学生。
学习速度近乎恐怖,她能在三遍内完美复刻程砚秋示范的微表情,甚至能自行调整出更符合角色的细节。
徐宗信低笑出声,看向镜中的林浅——
她正对着镜子练习沈鸢的一个镜头,眼神空洞而疯狂,仿佛真的经历过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我说过,她不会让你失望的。”
傍晚,林浅的课程转向肢体训练。
“演员的身体必须记住每一种情绪。”程砚秋站在她身后,手掌按在她的肩胛骨上,“愤怒时,肌肉的紧绷,绝望时,脊柱的弯曲,算计时,指尖的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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