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何柔嘉与裴嬴川走到后花园不久,何柔嘉就离开了。接着裴嬴川突然开始犯头疾。
照这种情况,不是膳食中有问题,就是香料中有问题。
云珈蓝看着婢女给裴嬴川盖好被褥,心下沉吟。
她看向裴嬴川腰间,何柔嘉送给他的香囊。
“惊蛰,”云珈蓝道,“在香料上,你比我在行。你去看看,这个香囊里有什么东西。”
惊蛰应声,双手接过香囊,指尖先在绣纹上细细摩挲一圈,最后拆开系带,捻出里面香料,闻了闻。
“回公主,没有问题。”
云珈蓝沉吟。
也是。裴嬴川生性多疑,戴身上之前,肯定要先查验一番的。
看样子是在席间出的问题。
可是他们吃的都是一样的。
线索断了。云珈蓝并不着急,她叫惊蛰退下,在裴嬴川耳边唠叨道。
“裴嬴川啊裴嬴川,你必死无疑吗?”
她闲得无聊,拿出手帕,将男人眼角水痕擦拭干净。
裴嬴川白日里束发的白骨簪此刻搁在枕边,乌发散落,铺满绣枕。他的呼吸极轻,薄唇微抿,连睡梦中都带着几分戒备。
好看。
云珈蓝得出来了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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